清凉

这两年圈内变化还是挺大的,感觉现在写性转文容易被怼。

《蓝氏双璧,你们绿了》(中下)

  #吃醋叽X性转羡#
  #懵逼曦X性转澄#
  #魏婴,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
  ooc归我,性转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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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月朗星稀,万籁俱寂。

  四下安静得很,迷一样的气氛令人不知说些什么才好。

  静室外,蓝曦臣和江澄看着地上不知是昏倒还是睡着的女子内心复杂。

  静室内,蓝忘机抱着酒坛醉倒在桌前不省人事。

  江澄小心翼翼的蹲下身,戳了戳躺在地上的女子。

  抬头冲蓝曦臣道:“这软兮兮的家伙。。。是魏婴?”

  蓝曦臣感觉头有点大,捡了笛子看了看,道:“肯定是了,这支笛子是陈情没错。”

  江澄看着变成女子的魏婴笑的不行,心情莫名舒畅了不少:“这下可有人陪我了,让他之前拿我寻开心,活该!”

  蓝曦臣摇了摇头,无奈道:“晚吟。”

  “还真是天道好轮回。”江澄笑够了,又咳了两声“不过话说回来,她怎么在门口呆着,蓝忘机和她闹脾气了?”

  “或许,忘机不知真相,有些误会了,我之前与他谈话,他也是心不在焉。”

  蓝曦臣那时也不了解实情,想起方才与忘机的一席谈话,什么带陌生女子回家,又“过于亲密”,简直就是给伤心的忘机雪上加霜,在“伤心”后面又加了“欲绝”两个字。

  “也是。”江澄点点头,拿过蓝曦臣手中的陈情,抬了抬下巴道“要不还是先把魏无羡从地上弄起来吧,一会儿着凉了。”不过是你把他弄起来。

  蓝曦臣心领神会,挽起衣袖,蹲下身整理了魏婴身上的盖着的衣物,将人裹住,只露出个头,又一手托背,一手揽腿将人轻轻抱起,生怕弄醒了她。

  蓝曦臣觉得,让魏婴醒来看到她自己现在的样子还不如晕着好。

  魏无羡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,安静的呆在衣服裹成的“蚕蛹”里,这深更半夜的,幸亏是在云深不知处,若是在大街上,不巧碰上巡街的人,灯火一照,看见的人不是要喊“绑架”就是喊“强奸”。

  江澄不停的敲着静室的门,但里面就像是没人在一样,没人开门也没人回应。

  蓝曦臣把魏无羡往上抱了抱,放轻音量道:“忘机许是睡下了,不要打扰他了,先回寒室,明天一早再来也可。”

  江澄装作没听见,依旧不厌其烦的敲着门,一边敲着一边心里暗爽,三声一次的敲门声竟让他敲出了欢快的节奏感。

  “蓝忘机,快开门,有事儿找你。”

  蓝曦臣看他乐此不疲,很是疑惑,道:“晚吟为何如此执着?好像心情也不错,是我看错了吗?”

  江澄换了个手继续敲:“没有,我就是高兴,让他上次大半夜的从姑苏跑到云梦来扰我清梦,这次也得让他感受一下被人从梦中吵醒的滋味,啧。”

  “。。。。”

  蓝曦臣回想一番,的确是有此事,且就是魏婴上次失踪那回。

  看着眼前不停敲门的人,蓝曦臣嘴角噙着的笑意又浓了几分,时隔许久,没想到晚吟居然还在记仇,一宗之主却像个小孩子般赌气,真是让人无奈又爱之。

  静室内的蓝忘机依旧雷打不动的趴在桌子上,一杯倒的他今夜喝了足足半坛天子笑,醉复醒,醒复醉,也不知是人醉了,还是心醉了,妄想借酒消愁,醉倒后眉毛却还是微皱不展。

  半响无果,江澄气的想踹门而入,被蓝曦臣及时拦下。

  “算了晚吟,先回寒室罢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,这里离叔父的住所不远,莫要惊扰了他。”

  比起打扰叔父和忘机睡觉,他还是比较心疼晚吟一直敲门,关节隐隐发红的手。

  江澄妥协道:“行吧,话说今天的事儿你可不许和别人说,魏无羡和蓝忘机是瞒不住了,我可不想再有更多的人知道。”

  蓝曦臣微微一笑,道:“好,一定保密。”

 
  回了寒室,蓝曦臣把魏无羡安置在了隔间,便叫来了同为“女子”的江澄照顾魏无羡。

  蓝曦臣的意思是“虽同为男子,但眼下情况特殊,实需避嫌,所以晚吟你来。”

  “真是上辈子欠你的。”江澄如碰针毡般的给魏无羡整理好身上的衣物,盖好被子,中途魏无羡还不自觉的翻了个身,抱住了江澄的手臂,咂了咂嘴。

  江澄抽出胳膊,又把她放平,掖好背角,一切妥当了,才放心的回到蓝曦臣身边。

  他一只脚刚迈进房间,便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,玉华兰的清香沾在蓝曦臣的衣服上,细细一闻,沁人心脾。

  玉兰般的君子抱着江澄倒在床上,双手撑在她的两边,将人禁锢在中间,目光愈发炽热,深情的凝视着身下人那双动人的眸子。

  蓝曦臣轻轻吻着她的侧脸,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道:“晚吟,我很想你。”

  即使只是几天未见。

  “蓝曦臣。。你别。。”江澄衣衫微乱,红唇轻启,女子的她少了男子的锐利,在爱人面前更是磨平了棱角,将不曾在外人面前展现出的平滑的一面呈现给他。

  蓝曦臣睫毛颤了颤,低沉着吸了一口气,与她十指相扣,低头含住了两片诱人的唇瓣。

  四片薄唇辗转反侧,难舍难分,衣衫尽褪,蓝曦臣挥手熄灭了蜡烛,沉浸在独属于二人的温柔乡里。

  一大清早。

  一声嘹亮堪比小苹果叫声的哀嚎,划破了整个云深不知处的平静。

  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”

  魏无羡抱着一面铜镜,见了鬼似的看着镜子里唇红齿白的小家碧玉,神情复杂,简直比刚重生那会儿看见莫玄羽那张吊死鬼的脸还惊悚。

  江澄捂着耳朵站在床边,崩溃的冲屋外喊道:“蓝曦臣!快用禁言术让他闭嘴!仙子叫起来都比他嚎的好听。”

  然而蓝曦臣已经出门去找蓝忘机了。

  所以并不能让魏无羡闭嘴。

  “师妹!!!”

  “闭嘴!谁是你师妹啊!”

  “大。。大嫂?”

  “呵,魏小柔。”

  魏无羡心虚的咽了口唾沫。

  江澄捂了捂耳朵,拿起红木桌子上的手稿,夹着画有法阵的纸扔在她身上,威胁道:“原因我也和你说过了,你嚎也嚎过了,现在快把我变回来,不然就让仙子好好陪你玩玩。”

  魏无羡拢了拢身上的被子,翻了翻手稿,好看的眉毛都快纠到一起了,难为道:“这。。我也不知道怎么,变回来呀。”

  “什么?!”江澄揪着魏无羡身上的被子怒道“不会解你瞎弄什么破法阵!”

  魏无羡只剩一张人畜无害的小脸露在外面,委屈道:“哎呦喂,我哪儿知道它说的样貌身形变化是指变性啊。。。要早知道是这样,打死我都不会试的,更不会拉上你试呀!那啥师妹你先别急,说不定哪天就变回来了呢。”

  江澄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微笑,道:“好我不急,你告我哪天能变回来?”

  魏无羡眼神飘忽不定,嘿嘿笑道:“这。。。有待考察。。。”

  “那不是废话吗!”

 
   白鹅卵石的小路上。

  “兄长,我。。。”蓝忘机跟在蓝曦臣身后慢慢走着。

  “忘机,你不该喝酒的。”蓝曦臣语气稍带严肃,教训着犯错误的弟弟。

  “是。。。”

  静室门打开的瞬间,浓郁的酒香就扑面而来,蓝曦臣一下就明白了昨晚静室无人开门的原因,再加上看见忘机发白的唇色,更是确定了。

  蓝忘机自知不对,低头认错,他昨晚确实没听见有人敲门,他做了一个梦,梦里有他爱的魏婴,他们正在小船上摘莲蓬,戏水赏荷好不快活,突然一只长的像江澄的啄木鸟飞到小船上,不停的敲啄着船身,“哚哚哚”的吵个没完,怎么赶也赶不走,后来船翻了,他就醒了。

  讨厌的啄木鸟。

  蓝曦臣回头看了眼忘机的脸,笑道:“忘机果然还是担心着魏婴啊。”

  蓝忘机怔了怔,垂眸问道:“兄长可知魏婴现在何处?”我很担心他。

  蓝曦臣还没告诉他魏婴和江澄变成女子的事情,尚未想好如何开口告诉他,犹豫了一会儿,道:“随我去寒室便知。”

  寒室?蓝忘机心里疑惑万千,却还是点了点头。
  二人走了没一会儿,转过一堵白色的墙,寒室便到了。
 

  蓝曦臣一声“晚吟”刚要脱口而出,又生生止住。

  江澄躲在一棵的大树上,枝叶繁茂,有天然的屏障作为掩护,只要没有大动作,蓝曦臣和蓝忘机看不见她。

  闻声看去,江澄看到蓝曦臣身后跟着的蓝忘机后,又看了看寒室,撇了撇嘴。

  “忘机,有人在里面等你。”

  蓝忘机不解的看向蓝曦臣,后者一脸严肃的向他点了点头。

  蓝忘机有些猜到了里面的人是谁,便推门进去了。

  江澄见蓝忘机进屋了,才从树上跳下来,顺手关上寒室的门,走到蓝曦臣身边,抱着胳臂道:“真不知道蓝忘机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。”

  蓝曦臣被从树上跳下来的道侣吓了一跳,知道她不想让忘机看见,笑着摸了摸他的头,道:“也许会难以相信。”

  江澄哼道:“反正表情一定很精彩就对了。”

  推开寒室的门,隔间有布料摩擦出的动静,蓝忘机闻声走去。

  蓝忘机此刻是有些焦虑的,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魏无羡,想问他昨天发生的一切,宿醉过后,他总是在心里骗自己,昨天看到的一切都是梦而已,都是假的,魏婴没有做那些事情。

  “魏婴?”

  蓝忘机轻声问道。

“ 嗒嗒嗒”的脚步声愈来愈近,被窝里的魏无羡心里“砰砰”直跳,一瞬间想了一百种该以何种姿态去面对蓝忘机的方法,还有蓝忘机看见她时的表情,幻想着那张长年冰山的俊脸裂开时的样子,紧张得很。

  没有听到答复,蓝忘机伸手轻触了一下隆起的大包,唤道:“魏婴?”

  “大包”动了两下,伸出一只手去牵蓝忘机的手。

  不同于往日熟悉的触感,那是一只比魏婴的手要更小更柔软的,属于女子的手。

  蓝忘机愣了一秒,猛地将她甩开,连着倒退两步,低喝道:“你是谁!”

  “是我呀二哥哥,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如流水般清澈的嗓音夹杂着委屈的情绪,“大包”被人一下子掀起,薄被从她身上落下,一个“披麻戴孝”,身姿曼妙的少女就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。

  这身女款的蓝氏家服,是蓝曦臣一大清早起床去领来的,包括抹额在内的一套,穿在魏无羡身上刚好合身。

  “蓝湛,过来?”语气带着几分俏皮,女子把玩着抹额的尾巴,坐在榻上歪头看着他,两条腿一晃一晃的,脚上没有穿鞋。

  “你。。。”蓝忘机又是后退两步,浅色的眸子倒映出陌生女子的模样,几分俏皮几分熟悉,可他脑子里已经乱的一塌糊涂,只知此人不是魏婴,想都没想便夺门而出。

  魏无羡在后面喊道:“哎蓝湛!你别跑啊!”怎么跟见了鬼似的!

  “兄长!”蓝忘机冲出寒室,微恼道:“兄长,魏婴在何处?”

  “嗯?就在里面呀。”蓝曦臣笑道。

  寒室之外只有蓝曦臣一人,而江澄早就再一次躲上了树。

  蓝忘机面无表情道:“那人不是魏婴。”

  他顿了顿,不知想到了什么,神情黯淡了几分,嘴张了张,有些不敢说的样子,道:“兄长,魏婴他。。。是不是。。。”走了?

  是不是厌倦了这种生活,于是和那名女子离开了?还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,惹他生气了?他真的不知道。

  即使如此,为何又要找一名女子冒充魏婴?

  不忍弟弟再忧伤下去了,蓝曦臣摇了摇头,坚定道:“忘机,里面那名女子,正是你的魏婴,魏无羡,只不过。。。身体上发生了一些变化。”

  蓝忘机听的一脸茫然,这时魏无羡穿上靴子追了出来。

  她一跑起来胸前的重量就让她十分难受,强行无视身体上的不适,她喊道:“二哥哥你跑什么呀,我真的是魏婴啊,货真价实!如假包换!童叟无欺!”

  魏无羡一头撞进蓝忘机的怀里,双手紧紧环住蓝忘机的腰,道:“好蓝湛,二哥哥,那天的事儿是个误会!你听我解释!”

  怀中一团软乎乎的东西,蓝忘机被她拦腰抱着,双手僵硬的不知道放在哪儿,聪明过人的蓝二公子僵在原地一动不动,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
  要说眼前的女子气质上像魏婴也罢,可。。。

  “哎。”蓝曦臣叹了口气,抬起头冲树上道:“晚吟,别躲了,下来吧。”

  江澄?蓝忘机抬头看去,几米远的大树上枝叶晃动了几下,窜出一个人影,定睛一看,是名女子,而且。。。

  还是那天在客栈里和魏婴睡在一起的女子!

  那女子手指上戴着紫电戒指,腰间戴着江家特有的九瓣莲的银铃,同样的银铃魏婴也有一个。

  这人竟真的是江澄。

  蓝忘机感觉整个人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迷茫过。

  这么说来的话。。。他低下头,看着怀中抱着他不肯撒手的女子,虽不知原因,心中却豁然开朗。

  怀中人是魏婴,那名女子是江澄,那天在客栈里,他看到的景象原来。。原来是这样。

  最后,还是蓝曦臣给蓝忘机解释了一遍,蓝忘机才明白过来,误会解开了,蓝忘机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含光君,可能看出,他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。


  四人坐在寒室里,围着一张桌子而坐,手稿和画有法阵的纸摆在桌子中间,双璧双杰,对着一张纸相对无言。

  半响,魏无羡举手提议道:“要不。。再试一次,说不定能变回来呢。”

  江澄一脸认真道:“我拒绝。”

  魏无羡倚在蓝忘机怀里,假装痛心疾首道:“别这样啊师妹,相信我!”
 
  江澄简直没眼看他们两个了,没管蓝曦臣揽着自己腰的手,啐道:“呸!谁是你师妹!信你才有鬼!要试自己试!”

  “哎,那好吧。”魏无羡坐起身来,咬破了手指。

  “魏婴!”蓝忘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,急忙去抓魏无羡咬破的那只手。

  魏无羡不让他抓,无所谓道:“蓝湛我没事儿,这法阵就得本人的献血供给才能启动,这也是没办法嘛,再说了我一男子汉还怕受这么一点伤不成?”

  三个人看着这个唇红齿白,娇小可爱的“男子汉”,顿时无语。

  魏无羡“哈哈”笑了两声,挤出血珠,滴在法阵中心,那法阵像是有生命似的,将血液吸了进去,发出淡淡红光。

  将手覆在法阵上,一股暖流从手掌蔓延至周身,就像之前第一次一样。

  三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魏无羡,期待着她有什么不一样变化。
 
  然而,并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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